第(2/3)页 米勒德·菲尔莫尔的妻子打趣道,但却让米勒德·菲尔莫尔越想越气。 “耶稣的门徒中只有一个叛徒,但我这里足足有两百多个犹大!他们每个人都想在我的腰子上捅上一刀!” 阿比盖尔只能尴尬一笑,随后说道。 “亲爱的,你要小心你的血压,医生说你不能再生气了。为了美利坚的未来,你要保重身体呀。” 米勒德·菲尔莫尔只能叹了口气,阿比盖尔见状又责怪道。 “这么大的人了,酒桌上的话怎么能全信呢?你现在是副总统大权在握,他们自然要巴结你。 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了。 但上战场是要死人的,人家当然不会同意了。他们并不是叛徒,只是政客而已。” 米勒德·菲尔莫尔听到此处本来压住的怒火又爆发了。 “一群软弱的投机分子!他们不是政客,他们是投机商!自由之树必须时常要用爱国者的鲜血浇灌! 可你看看国会里坐的那都是一群什么人!266票反对!还有15个懦夫弃权!征服美洲是美利坚的天命!是上帝的意志! 我必须做点什么,纠正这个错误!” 阿比盖尔有些无奈地看着自己的丈夫,虽然这样对他的身体不好,虽然这样可能对他的仕途不好,但她清楚米勒德·菲尔莫尔是一个执着的人,所做出的决定绝不会轻易改变。 实际上米勒德·菲尔莫尔和他的妻子阿比盖尔是师生关系,当时的女教师哪怕是美国也相当罕见,再加上天生一头红发一直被人当成女巫一般敬而远之。 (红发在欧洲一直都是发色歧视链的最底端,如果是中世纪大概率会被拉去火刑。) 而米勒德·菲尔莫尔第一眼就爱上了阿比盖尔,之后更是不顾全家人的反对迎娶了这位红发女教师。 伦敦,白厅。 约翰·罗素正用他最喜欢的青瓷茶盏想用他的下午茶,虽说此时欧洲人已经掌握了铸造瓷器的技术,但真正的上流人士还是喜欢清朝传过来的瓷器,毕竟这样才能体现他们的身份、地位。 约翰·罗素随手接过从大洋彼岸传过来的最新情报,他当即被呛到了。 “咳咳,美国佬疯了吗?一帮土鳖、乡巴佬,他们还敢打神圣同盟的主意?” 第(2/3)页